楚王钟相也赶紧帮腔:“虞丰年,听见没有?你一人去死,就没别人的事了。800。 更新好快。怎么样?”

“啊呀!”虞丰年听罢,气得咬牙切齿,心中暗想:“难道我姓虞德没有皇帝命,一朝穿越如黄粱一梦,还得回到从前吗?”

刘锜见他不语,狂声大笑:“哈哈哈哈,贪生怕死之辈!休要耽搁时间,速给本帅一个回答,要不然,我们要开弓放箭了。”

此时,军帅苗成梁接了话茬儿:“事关重大,容我等三思。”

刘锜说道:“好。不过,休要延误,本王只给你们一盏茶的工夫。”

苗成梁点头,随同战将,把虞丰年拥进船舱。

赵璩一看,思索片刻,对刘锜说道:“大帅,虞丰年历来诡计多端。干脆,继续放箭,烧死他得了,以免中计。”

楚王钟相也说:“大帅,我也同意皇上的意见。”

刘锜一挥手:“不!弓箭再厉害,能将他所有的人马打绝吗?我们困住的只是他一小部分人马,如今,江岸以上,还有他的雄兵数十万。若将虞丰年他们打死,‘激’起众怒,岂不因小失大?常言道,‘人无头不走。只要杀死虞丰年,余者碌碌之辈,那就不堪一击了。”

“那——他们要跑了呢?”

“胡说!他已鱼游釜中,还往哪里逃跑?”

钟相听罢,觉得有理。面对虞丰年的船舱,高声吼叫:“哎——虞丰年,不出来送死,你还磨蹭什么?”

又过了片刻,就见虞丰年二次出舱。他站在船头,高声喊道:“刘锜,我虽一死,不足留恋。只是这些文武群臣,他们鞍前马后,跟随我征战多年。我不忍心让他们受到株连。”

刘锜说道:“刚才我有言在先,驷马难追。只要你一死,我立即下令,撤去拦江坝、绝户网。任由他们逃命。”

“好!”虞丰年拽出靴子里藏的匕首,托在掌中,不住地感叹道,“苍天哪!想我虞丰年一心为民,不想遭此横祸。壮志未酬,却含冤屈死鳄鱼坛。刘锜啊刘锜,赵璩,今生不能报仇,死后变为厉鬼,也要与你算账!”

刘锜听罢,狂声大笑:“哈哈哈哈!虞丰年,再横又有何益?你快抹脖子吧,抹!”

再看虞丰年。他眼往四周扫视了一番,将匕首剑横担脖颈。紧闭双目,“噗”!挥剑自刎。只听“扑通”一声,死尸栽到船头,鲜血染红了船板。

顷刻间,中华军文武百官,跪倒在死尸旁边,哭天喊地,痛不‘欲’生。

刘锜瞪着眼睛,看得清清楚楚。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心说是真的吗?别是天黑。看不清楚:“喂,你们把虞丰年的人头割下来,用小船送过来,我要检查。”

中华军将官没忍心割下头颅。把死尸装在小船上,绕着水道,送到刘锜的大船旁边。死尸搭上大船,刘锜、赵璩火把一照,正是虞丰年。

赵璩一阵大笑,刘锜长出一口气:虞丰年。你也算一位豪杰,可你不该篡夺大宋江山!从今以后,大宋复兴,我就是开国第一功臣,假以时日,必将位极人臣。”

再说中华众将。皇上一死,顿感天倾地塌。一个个胆战心惊,忐忑不安。牛皋哭诉道:“这么好的皇帝死了,你死得好惨哪!你二叔我想救你,可又没办法,你的英灵多多体谅吧!”

说到此处,抬起头来,对刘锜高声喊话:“刘锜,算你高明,把我们皇上‘逼’死。可是,方才你说的话,还算不算数?若算,放我们回去;若不算,你就开弓放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