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个奇人!

虞丰年暗暗惋惜,又琢磨不透:他要去做什么必死之事呢?

“零一八”很是生气:“老大,此人可真是不通人情,我们替他解围,救他一命,竟然连个名字也不说,再忙还差多说一句话吗?赶去投胎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虞丰年拍拍他的肩膀:“只怕他要做的是舍生取义的大事,对我这朝廷官员的身份又心存忌惮,所以敬而远之吧。”

“零一八”似懂非懂。虞丰年说:“你想想,刚才他对那五个恶棍,本来可以一招毙命,却为何一再忍让?要不是我用石子逼他现身,他都不愿意救那女子,这都是为何?”

“为何?”

“我所料不错的话,他不想惹事,唯恐因小失大。”

“那么老大,依你看,他要去做什么大事?”

虞丰年摇头:“这个我暂时还没有猜到,总之愿他一路好运,事事平安吧。”

虞丰年和“零一八”把官兵和恶少的尸体抬进大殿之中,一把火点了,连大殿带尸体烧了个干干净净,然后绕道赶回客栈休息。

第二天,严州境内乱成一团,官兵严密巡查,捉拿杀人犯,可是既没有目击证人,也不知道凶犯的相貌,虞☆,丰年带着一干勇士顺利混出严州城,取道临安。

转天傍晚,虞丰年等人来到临安城外。

天空还晚霞满天,城门口却敲响关门锣:“嘡嘡嘡,嘡嘡嘡……”“要关城门了。进出城门从速!”连喊了三遍。

虞丰年一愣:“怎么回事?如何关门这么早?”三年前离开临安的时候,关城门要比现在晚至少一个时辰。

虞丰年问城门小吏:“这位老爷。我是三年前离开临安经商,想跟您扫听扫听。现在关城门为何这么早?以前都要晚一个多时辰。”

城门官斜着眼睛瞪了他一眼:“怎么?官府的事情你要管吗?去去去,懒得理你……”

把虞丰年给撵到了一边,虞丰年心里这个气,真他娘狗眼看人低,有心惩罚他,又怕因小失大。这趟来临安要探查临安的状况,还是隐忍一些好。

可他手下的勇士可受不了这窝囊气,“零一八”跟着虞丰年最多,脾气也最火爆。虞丰年之所以处处带着他,就是方便管他,不要他胡来。

“零一八”最佩服虞丰年,心中认定了,虞丰年的事情就是他的事,谁敢跟虞丰年呲牙,那就是跟他“零一八”过不去。他越看城门官越不顺眼,劈手揪住了城门官的衣领子:“王八蛋,你找死吗?敢对我们东家不敬?”

城门官官不大。可从来都是最横的主:“嘿,小子,吃生米的?老子是官府的人,你要找死吗?兄弟们。给这小子松松皮子……”

虞丰年一见,连忙拉开,训斥“零一八”:“怎么回事你?脑子又不好使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