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南成微微一笑:“不,计是好计,只需稍稍调整。你派人速去准备一壶毒酒,等在监牢门口,如我师妹送饭,便趁她不备,将酒调包。虞丰年做梦也想不到,小师妹给他送的酒菜中能下毒。”

丁大力大喜:“好,还是蔡公子足智多谋,属下佩服!”

……

……

深夜,监牢房门一响,水寨监牢提牢官毕恭毕敬领进来一个黑衣人,那人用斗篷遮住了头脸,手上挎着一个食盒。

提牢官敲了敲铁窗,高声喊道:“虞丰年,有人来看你。”

又对那个黑衣人轻轻说道:“你们快些,时间长了,怕上面怪罪,小的担不起这个责。”

那人点头,打发提牢官到外面守着,这才来到虞丰年的监房外,一撩头上的斗篷,露出一张俏丽的小脸。

虞丰年又惊又喜:“晨星,宝贝小师妹,我就知道你会来给我送饭。”

周晨星极是关切,问道:“你饿坏了吧。我给你带了好吃的饭菜,快些趁热吃吧。”说着将食盒放在地上,把食盒里的酒菜一一拿出来摆在地上。

“好丰盛啊!”虞丰年垂涎欲滴,拿过酒壶,去掉壶盖嗅了嗅,酒香扑鼻。“太香了!多谢小师妹,我早都饿坏了!这帮提牢官,跟他们要吃的,他们不给,说上面特意嘱咐,自会有人送来好吃的。我就知道是你要来给我送饭,怕我吃不惯牢饭对吧?”

周晨星一笑,旋即摇头:“不不不,我是怕你吃不惯牢饭,可我没有嘱咐他们不给你送饭啊。”

“什么?”虞丰年正要喝酒,一听这话,又把酒壶放了下来:“小师妹你说什么?不是你告诉他们你要来送饭?”

“我没说啊。”

“咦,怪了,难道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关心我?”虞丰年脑子里画圈圈,他突然意识到不对。问道:“你进来的时候,监牢内外有多少人把守?”

周晨星想了想说:“里边两个,外面六个。”

虞丰年又问:“其中是否有大师兄的人?

周晨星说:“其中一个好像经常跟着大师兄。”

虞丰年问:“那个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周晨星一提这个很生气,说:“就数他最烦人,把守也最严,别的不检查,却把食盒打开反复检查,难道我还能在食盒里藏个人偷梁换柱吗?我狠狠训斥了他一顿,他才赔礼道歉,放我进来。”

“哦?检查食盒?”虞丰年十分谨慎,望望饭菜,又望了望那壶酒,暗道不好。

“小师妹,你去把那人喊过来,我要问他几句话。”

周晨星跑出去将那名看守喊了进来。看守的眼珠子叽里咕噜直转:“虞公子,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虞丰年瞪他半天,瞪得看守直冒冷汗,吞吞吐吐说道:“虞公子有事尽管吩咐,没有事小的出去了。”

“慢!”虞丰年呵呵一笑,倒了一杯酒往前一递说道:“这位仁兄,你们辛苦了,兄弟敬你一杯酒,暖暖身子。”

看守懵了,腿直哆嗦,双手往身后藏:“……虞……虞公子,周小姐给你做的……你喝你喝……小的还有事,先走一步……”

“想走?没门儿!”虞丰年“嘭”地一声卡住他的后脖子,一踹腿弯,看守“扑通”跪倒在地。

虞丰年踩住他的腿肚子,薅住头发,将酒往他嘴边一推:“喝!喝了它。”

这小子使劲绷着嘴,说什么也不喝。

到现在周晨星都没闹明白怎么回事,“五师兄,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