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刺跟常豹对视一眼,没有说话,二十名兄弟均是西装打领,闻言纷纷从口袋里拿出黑布将嘴巴蒙上,从五行口中吐出行动二字的时候,整个胡同便是再没有了声响,二十五人连同军刺常豹狼牙等人齐刷刷的无声无息的走向了九江会所。

吴幸重新上车,亲自将车开到了赌场门口,慵懒的坐在驾驶位,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从后腰上拿出一把闪着幽幽寒芒的短刀在手中把玩着,那修长莹白的手指跟那雪亮的刀刃相得益彰,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极为渗人。

事实上连方锐都从来没见过军刺大开杀戒是什么样子,此时的他仍旧是那吊儿郎当的模样,一脸的云淡风轻,手中名参轻巧的挥舞着,一袭运动装的他此时倒像是来旅游的,嘴角挂着邪邪的笑容,一马当先冲进九江会所。

刚进大厅,门口的警卫见有人突然闯入,跑过来大声问:“喂,你们是干什么的?”

军刺岂会跟他废话,嘴角仍旧是挂着那邪异的笑容,一言不发,既然来到这里,就明白必然是要见血的,而这些人既然在这里看场子,那么不用问都知道是做什么的。

那个警卫看到这黑压压的西装男人默不作声的井然有序涌进来,他下意识的升起了警兆,他本身就是涉黑的,自然明白那种气势是什么,那是杀气,带着铁血的雄浑,至少自己在地下混了这么多年,从来都未曾见到过这样的任务。

继而那名警卫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黑影,然后他就觉得腹下一痛,有些奇怪的低头,看到了一柄黝黑的长刀,正中自己胸口,直勾勾的穿透,直接没入到了刀柄处……

军刺轻叹一声,眼睛眯着眼睛轻声道:“兄弟,可别怪我。”

说着,军刺一手搂住他人的脖子,一手迅速拔刀狠刺在警卫的小腹。刀还是军刺以前用的那把名参,鲜血从刀身的血槽里喷出来。警卫惨叫一声,抓着军刺的衣服不敢相信的瞪着双眼。

没有任何停留,军刺抬脚踢开将死的警卫继续向前跑。

那人死前的叫声惊动其他警卫,从大厅的侧门里跑出十多个衣衫不整的年轻人。还没有反映是怎么回事,军刺带着兄弟们已经杀到。发出了一声畅快淋漓的长啸声,军刺反手握刀,黝黑的刀芒在空中闪过,两个警卫胸前顿时开了一道半尺长的口子。两人张着嘴,惨叫声还没有发出,军刺快速回刀割破划过二人的咽喉。常豹在后压阵,看了军刺的动作暗暗点头,军刺的搏斗技巧在长时间的实战磨练中,现在以达到令人咋舌的地步,而且看其出刀的速度跟力度,明显是已经超越了自己等人,甚至能够跟狼牙所匹敌。

军刺走在前面,挥舞手中的名参,不时有人应声倒地。不理倒地之人,军刺冲进有警卫出来的房间。里面有个浑身赤裸,身材高大的年轻人正压在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身上来回抽动,看来外面的嘈杂声没有影响到他的兴致。旁边还有五六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军刺嘴角挂着邪邪的笑容走了过去。

旁边五六个女人突见一人浑身是血走了进来,啊的惊叫一声。

那年轻人终于感觉到不对,迅速从女人身上爬起,在枕头下摸出一把黝黑的手枪。但他还是慢了,军刺两步穿到他的眼前,名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刺进他大张的嘴里。刀尖从那年轻人的后脑露出,鲜血从他的口中,后脑流到床上。他临死时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突然杀进来,外面不是已经有十多个兄弟了吗?

旁边的女人哪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几人吓成了一团,大声尖叫。这时,几个兄弟听见叫声跑进来,先是一楞,然后问军刺:“军刺哥,这几个女人……?”

军刺面容邪异,只是此时多了几分冷峻,从北海远道而来东北,自己等人就算再强也是过江龙,何况在这里没有丝毫根基,如果让这几个女人认出自己,报了警,那么就算是方锐都救不了自己,咬了咬牙道,冷声道:“杀!”

说完走了出去,房里传出女人死亡前的惨叫声。大厅里,十多个警卫以全被砍倒。常豹正带领兄弟打扫战场,把十多个不知死活的警卫拉到卫生间里,地上的血迹略微清理几下。

军刺轻笑道:”老大,后门交给你了。”

常豹点头,“放心吧,张锋跑不了。”

军刺呵呵一笑,带着兄弟向楼上走。大厅里的战斗太快了,只是传出几声惨叫,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上了二楼,军刺走在最前面。一个屋里传出说话声。“我刚才……好象听见一楼有叫声。”

“靠,别他娘疑神疑鬼的,下面有陈哥看着你怕什么,快出牌。”

“别胡闹,我好象真的听见叫声,拿家伙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