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没有人发现,在看过药方之后的祝揽胜,脸色阴沉的可怕。方锐摆了摆手,笑道:“得了,别看了,我不看都知道你开的是什么东西,鹿茸、党参、枸杞子、淫羊藿……功效是生髓补脑,有益肝脾对吧,话说刘医生,你莫不是觉得这个孩子是脑子不正常?”

方锐话音刚落,刘汉德脸色一边,有些惊讶的看着方锐,不明白这个年轻人怎会知道自己开的药方,而且更像是如数家珍,比自己都要了解的多似得的。

而一边的祝揽胜也是一怔,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没说出口,方锐继续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刘医生这个方子在以前也有很多人给这孩子开过,但是没有什么效果,对吗,祝总?”

一个反问,何其尴尬,何其难堪,祝揽胜脸都成了猪肝色。

没有搭理众人,方锐继续道:“贵公子的病很特殊,实在不是寻常的药物能治疗的,但说到治疗也并不难……只需要正五行,顺阴阳,这句话实则是用在定宅上的,但是对令公子的病同样适用。”

“五行正,阴阳顺,则其病自愈。”

这句话祝揽胜听到过,在京城,那为不出世的大国手,人称鬼手神医的老人口中说过,当时的祝揽胜只当是那位国手也束手无策而想出来的推辞,却没想到在方锐的口中再次听到了!

祝揽胜的神色出现了变化,看着方锐有些激动。

这才是高人。

真正的高人啊!

“祝总,我的话就说到这里了,既然你们不欢迎我们这些所谓的年轻人,所谓的庸医,那我就先告辞了,心意送上了,但是别人不领情,我也没有办法。”方锐说完,转身走出了套房。

“祝总,我也先告辞了。”看到方锐的胸有成竹,再看到祝揽胜极其难看的脸色,李延庆这么聪明的生意人哪里猜不到是为什么,笑着告辞,带着米娜也走了。

“那,祝总,我们也告辞了?”许瑞龙微微一笑,带着钟正祥离开。

“几位……”

祝揽胜欲言又止,想要请方锐留步,但是一个亲手建立了恐怖互联网金融帝国的男人,怎么可能拉得下面子求一个年轻人,所以,方锐还是离开了。

想来也是,祝揽胜这些年,从未求人,只有别人求自己的份,低三下四的求情?这种事情在祝揽胜年轻的时候为了上位应该是干过的,但是现在,他不会了。

而且依着祝揽胜的想法,就方锐这种小年轻,只要自己勾勾手指狗,扔出去一根大骨头,方锐必然会像条狗似得爬过来接住,屁颠屁颠的给自己的儿子看病,这是毋庸置疑的。

“怎么回事?”傅雪微微一怔,有些疑惑。

祝揽胜摇头道:“刚才那个年轻人,是个高人,他刚才说的话,跟我在京城听一名国手说过,一字不差,只是只是当时我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傅雪脸色一怔,急忙抓起电话,拨通了门外保镖的电话,“刚才进来的那个年轻人又出去的那个年轻人,给我拦住他,绝对不能让他离开!”

此时的宋明哲双拳攥的紧紧的,眼神冷冽,一旁的刘汉德颤巍巍的将手中的方子递了过去,小心翼翼道:“祝总,要不这方子您就留下来试试?”

“用不着了,这个方子我见过不下十次了,根本没有丝毫效果,而且你觉得我儿子用药,是能让你随便……试试的?”祝揽胜眼神不善,冷冷的盯着刘汉德。

刘汉德额头的冷汗都渗出来了,脸上满是尴尬,住着手中的废药方上不上下不下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祝总,我觉得……”

“宋先生,我现在心烦意乱,什么都不想谈,至于生意的事情,压后吧,到时候再说,现在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请你离开吧。”宋明哲的话直接被打断,祝揽胜下了逐客令。

宋明哲一怔,脸色阴沉,但随即微笑道:“好的,那就不打扰祝总了,我就先告辞了。”

“不送。”

方锐走到三楼大厅准备上电梯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被包围了,一队黑色西装的保镖冷冷的看着自己,深色不善,领头的正是那朱义勇,此时玩味的看着方锐,似笑非笑。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方锐皱眉。

朱义勇笑了,“方医生,我们祝总说了,务必把您带回去,无论如何都不能放您离开,虽然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既然老板的命令是这样,我们也只能实施,你说呢?”

李延庆跟许瑞龙也走了过来,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