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

蒋凝一愣,但随即枪口调转朝向了赵光,冷冷道:“双手抱头,蹲下!”

“好好好。”赵光照做。

“还有你们!”

蒋凝感觉自己的呼吸都紧张了许多,她有一种感觉,有一种谜团将要解开的错觉,之前的菲迪亚俱乐部时间,出现了一个叫仲诚的人,在公安甚至国安最高系统内都是绝密的档案,是那种永久尘封的绝密!

而自己后来也暗中调查过,这个仲诚,有个代号叫军刺,而他有些同伴,其中一位,就叫做屠夫!

屠夫憨憨的笑了笑,却是没有照着蒋凝的口令抱头蹲下,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她,尽管距离这么远,蒋凝还是感觉一阵胸闷,艰难道:“你……你听到没有,我让你抱头蹲下!”

白桦摆了摆手,上前道:“你们是什么人。”

看着面前的白桦,屠夫笑了,他身上的那种仍未被磨灭的军人气息令屠夫很有好感,但是对于蒋凝,他可就没那么客气了,“第六种部队。”

赵光嘿嘿笑了,冷锋坐了下来,大志小志嘴角噙着苦笑。

所有人都一头雾水,只有白桦身体一震,眼中充斥着难以相信跟丝丝的,恐惧。

白桦居然傻傻的愣在了原地,这对于一个身经百战的刑警大队队长来说是根本不可能出现或者很少出现的情况,可现在的事实就是,在屠夫笑着突出那五个字之后,他傻了。

第六种部队。

何为第六种部队?或许很少有人知道,一般来说人们更愿意也更容易接受,海陆空是三种不同的军种,这是民众的理解,但事实上并不是这样,在华夏军委,将华夏军人分为了六种。

首先是常规的海陆空以及海军陆战队,侦察兵等,然后是民兵部队,也就是地方武装部队,接着是文职部队,这是不用上战场的兵种,他们玩的是高科技对抗,比如信息的截获,雷达的对抗。

继而是科研部队,是全球信息化远程打击兵种,也叫精准导弹打击部队,他们有个外号,叫华夏神剑。

第五种,是真正的职业军人,甚至可以成为战斗机器,战争绞肉机!

华夏有九支这样的部队,耳熟能详的是声名在外的东方神剑,京城军区特种部队,而另外的八部,则同样神秘。

至于第六种部队,闻所未闻。

就仿佛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他们的存在,他们的出生地,户籍,甚至任何一切相关的东西将被全部抹去,只剩下了一个名字深藏于胸,一个代号闻名在外。

他们就像是电影中的特异功能者,但又有着天差地别,他们不能上天入地,也不能穿梭时空,而是在各个领域,身体的各个方面达到了极致,非人类的存在。

“白队长,蒋督察,又见面了。”方锐站在回廊口,看着这场面不禁蹙眉,心中哀叹,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非要置自己于死地,这些人才甘心吗?

先是赵越洋,再是魏书书,接着是宋明哲,说到底,方锐压根都不知道一开始是怎么惹上这些人的,真的是对自己……恨之入骨啊,甚至连死士都出动了,值吗?

蒋凝白桦闻言一怔,猛地扭头,蒋凝失声道:“是你!”

“咳咳。”方锐干咳一声,拍了拍身边脸色苍白有些干呕的宋青青肩背背,无奈道:“是啊,是我,又见面了。”

“你,不许动!”蒋凝瞬间将枪管指向了方锐,秀眉一蹙,厉声道:“你给我蹲下,双手抱头,离那个女孩子远一点!”

方锐一怔,“说我?”

赵光收敛了笑容,站起了身,冷锋手摸向了后腰,大小志缓缓朝着这边靠近着,屠夫憨憨一笑,稍微的前踏半步,恐怖的气息扑面而来,如山呼海啸,蒋凝俏脸发白。

“你们,你们想做什么,给我停下!”

“蒋凝,你给我放下武器!”白桦突然颤声大吼,蒋凝一愣,扭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桦,白桦定了定神,缓声道:“你还当不当我是你的队长!”

“白队!”蒋凝急了。

“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退下。”白桦摆了摆手,径直的朝着方锐走过去,在五步的距离停下了脚步,“方锐先生,这件事情牵扯的太多,死了这么多人,再怎么说……也得跟我们回去一趟,不然的话没法交代。”

“好。”方锐笑了,“我跟你们回去,但是这个女孩子跟这件事情没什么关系,录口供的话有我们就行了,就不要麻烦她了,白队长,这个方便,能行得通吗?”

“好说。”白桦笑了,暗暗松了口气。

随即,白桦的电话响了,接了起来,白桦的脸色顿时一变,“明白,陈局长,明白,保证完成任务!”

白桦没有理会傻愣愣的蒋凝,而是扭头看着刑警大队副队长悄声说了些什么,然后扭头道:“方先生?”

“好,我们走吧,还得麻烦你们把这个女孩子送回去。”方锐温和的笑了笑。

“好的,没问题。”

在众多特警队员的遮掩下,警戒线外的群众丝毫没有看清楚这一行人的真面目,只是看到这一辆辆警车呼啸着离开,也看到了好多辆救护车停在酒吧门口,一会儿之后,全都撤离。

而妙然酒吧,除却那留下的弹痕弹孔之外,早已经清洗的一尘不染,尽管有血腥味漂浮在空气中,但相比通风之后已经全无大碍。这次的事情,没有群众伤亡是最大的幸运。

警车内,白桦跟方锐相对而坐,苦笑道:“方先生,说实话我是真的不想请您进去喝杯茶,但这是程序,总是要走一走的,有警务人员在楼上的包厢中发现了一个女人。”

“没事的,我都快习惯了,那个女人是谁?”方锐苦笑。

“女人的名字叫周颖,是腾飞集团董事长宋宪的第二任妻子,发现她的时候,浑身不着寸缕,下身狼藉,应该是刚刚行事不久,你怎么看。”白桦苦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