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孩子给她。”萧澜面无表情的打开房门,眼神直直的盯着乐心和乐康,萧澜身边的人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萧澜,直愣愣的将孩子抱给了萧澜。

“碰……”接过两个小家伙萧澜立刻就关上了房门。

“你们主子呢?”李治先前气愤的离开了汐缘殿,也没有去其他的女人院子里,只是一个人呆在书房里,看着从萧澜那里拿来的话本子。

他也知道他不该生气,更不该对着阿澜发脾气,可是看着这个话本子他就生气。特别是现在他总有一种感觉,这个话本子上的事情是真的,而且还是发生在他身上的。

可是他有阿澜,就算是没有阿澜有不会做出这么荒谬的事情。他们李家虽然是有鲜碑族的血统,但他们身体里汉族的血统更多一些,且这种父死子继,兄死弟继的陋习早就摒除了。而他是太子,更是未来的皇帝,是天下的表率,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但这样不光彩的事情豪无遮掩的暴露在他心爱的女子面前,他怎么可能不恼羞成怒?冷静下来后他又十分的担心阿澜,好不容易在煎熬中等来了汐缘殿的宫人。

一听说萧澜还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直都没有出来,李治立刻就火急火燎的赶来汐缘殿,就怕萧澜一个人在房间里想不开。

“良娣和两位小郡主一直都在房间里。”曹妈妈担忧的看着一直没有打开的房门,随后又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李治,希望李治可以就人给劝出来。

“都下去吧!”李治挥一挥手,让宫人们都离开。

“阿澜,你开开门好不好?”李治站在房门前敲了敲房门,轻声细语的对着房间里的萧澜说道。

李治听着房间里许久都没有动静,无奈的再次敲了敲房门。“阿澜,开开门,阿心和阿康该饿了。你忍心看着她们陪着你一起饿肚子?”

听见李治在门外的声音,萧澜还是知道什么是由过不及,看了看两个睡着了的小家伙,准备去给李治开门。

“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干什么?”萧澜打开房门,面无表情的看着李治。

“想你了!”李治伸手将萧澜抱在怀里,并将头埋在萧澜的脖颈处,更是得寸进尺的在萧澜的脖颈处蹭了蹭。

萧澜伸手推了推李治,却是丝毫都推不动,只会作罢,不在推了,让李治自己抱个够。

“抱够了吗?”

“怎么都抱不够。”李治再次蹭了蹭萧澜。

萧澜嘴角抽搐的望着天,不在理会李治这个神经病。

看着太子殿下和良娣一人抱着一位小郡主出现在她们面前,汐缘殿上上下下所有人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殿下可是有话交代妾?”萧澜发觉李治今晚第三次凝视自己,无奈发问。再这么盯下去,她还要不要睡了?放个boss在一旁,时刻被关注着,压力很大的呀。

“阿澜,快到孤的冠礼。耶耶说孤需要一个儿子,一个健康的儿子。”

冠礼?萧澜迷惑。什么时候的事?

“何时?”

李治抚她背脊的手一顿。居然不知何时冠礼?

显然,太子殿下被萧澜给带偏了。本想跟她说说孩子之事,哪知却被那女人一句直白的发问给吸引了注意。

“阿澜不知孤生辰?”男人语调微微高挑,已是危险。

刚才还全身慵懒,神游天际的女人瞬间回神。

大唐习俗,正式庆贺生辰都是在成年过后,家里长辈并不特意给小辈祝生。比如萧澜来的这几年,都是李治和萧澜的几个兄长每年不落的送礼,而萧锯和萧韦氏只是陪着一块儿吃顿饭,训诫两句,以期年长一岁更加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