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宁婳儿不出去,但也禁不住外面的人从门口硬闯进来,一进门就把几个佣人按在了地上,跟着就朝着别墅里面来了,阿梅一看事情不好,忙着要宁婳儿到地下的酒窖去躲了躲,结果宁婳儿还不等躲,人就被抓了过去修神外传。

因为害怕,宁婳儿是被怎么抓倒的外面都忘了,只记得上车后便给人用黑布蒙住了眼睛,车子开了一阵,没有多久便停下了。

车上的人把宁婳儿眼睛上的眼罩扯了下去,跟着把宁婳儿推下车去了外面。

宁婳儿这时候才知道,原来她来的是医院。

想到郝溢丰被郝溢庭打的受了重伤,也猜到郝溢丰在医院里面了。

宁婳儿被几个人带着去了医院里面,进入电梯,宁婳儿被送到了住院处的五楼上面。

走廊里没有几个人,但是有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站在一处病房的门口守在哪里。

宁婳儿猜想那病房应该就是郝溢丰的病房了。

走到哪里两个黑衣人交接了一下,其中的一个把病房的门推开,另外一个把宁婳儿推了进去。

人进去了,身后的门也就关上了。

这时候的宁婳儿才朝着病房里面打量,第一眼就看见了躺在病床上面的郝溢丰。

郝溢丰人躺在病床上面,身上盖着白色的被子,所以也看不出来伤了哪里鲫。

但是郝溢丰醒着,正睁开眼睛看着病房门口站着的她。

她也是有些不知说些什么好,便朝着周围看了看。

病房还是个很大的病房,但是病房里并没有其他的病床,也只有两个担任高档沙发,以及一些医疗设施,和桌子之类的。

宁婳儿看完又朝着病床上的郝溢丰看去,想想还是走了过去,而后坐下看郝溢丰。

“你哪里受伤了?”宁婳儿问,郝溢丰便把被子掀开了,结果宁婳儿一看郝溢丰身上包裹着很多的纱布,便意外起来。

郝溢庭把他打着这么严重么?

她虽然知道郝溢丰流了很多血,就是郝溢庭的身上宁婳儿也看见了血,但她并没看见郝溢丰的身前有血,可现在--

宁婳儿一时间有些茫然:“你伤了前面?”

“肺叶上面有个窟窿。”郝溢丰也没具体的回答宁婳儿什么,但听郝溢丰的意思,他的肺脏收了伤。

低头,宁婳儿便想,要是这样,郝溢庭已经造成了重伤罪,那他--

“有件事我不想骗你,郝溢庭下载已经被抓了。”郝溢丰不紧不慢的说,宁婳儿的脸却白了。

心口跟着一阵阵的激动起来。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很害怕,但宁婳儿知道,对郝溢庭出了事的这件事情,她不是毫无感觉。

虽然他们郝家三兄弟的事情,她谁都不想管,但是听说郝溢庭被抓,她的脑子里还是陷入空白。

一直就是倒序这几个字,郝溢庭不抓了!

看她,郝溢丰也是牵强的笑了笑:“婳儿,为什么我这么重的伤你不担心,却担心他的安危。

郝溢庭其实只是被抓而已,他那么有本事,一定会没事。”

这样的话出自郝溢丰的口,宁婳儿着实有些意外,但意外过后反而越发的平静,郝溢丰说的对,郝溢庭那么有本事的一个人,应该很快就出来了喜气盈门。

话虽如此,可结果宁婳儿在医院里带了三天,等到的却是郝溢庭杀害父亲郝粤天的罪名成立,被排出无期徒刑。

电视上看不出很么,郝溢庭一直在镜头下面保持冷静,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宁婳儿看着郝溢庭的双眼,总觉得郝溢庭是在盯着她看。

郝溢丰这两天总算是能够下床了,宁婳儿正看着电视,郝溢丰把电视机给关掉了,宁婳儿这才朝着他看。

郝溢丰勉强从床上起来:“现在你知道了,他是什么人。”

宁婳儿呆呆的注视起郝溢丰,许久才说:“你爸爸不是他杀得。”

听宁婳儿这么说郝溢丰也是一阵意外,他便问:“那是谁杀得?”

“是谁并不重要,总归不是他。”宁婳儿转开脸也不在说话,她知道,郝溢庭一定不是杀人凶手,虽然他确实脾气不好,但是还不至于都为了她杀人的地步。

一定是有人子啊背后陷害了郝溢庭,不然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宁婳儿一个人静坐着不动,郝溢丰躺在床上也陷入了沉思。

隔天的早上,宁婳儿又在电视上看到一则报道,说是因为郝溢庭杀害了郝溢庭,为此取消了他继承郝粤天家产的资格,所以内定的郝溢庭是郝粤天的接班人,此时也改成了郝家的另外两个儿子。

这两个便是郝溢丰和郝溢鸣。

郝溢鸣现在还在学习期,所以郝粤天大部分的产业将会移交到郝溢丰的手上。

宁婳儿看完转过脸去看郝溢丰,竟不自觉的问他:“这是你的目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