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溢庭以为是他听错了,注视着宁婳儿半天没有反应,等他反应过来忽然就笑了:“你认为你吃定我了?”

“我没那么认为,我只想去学校读书。”宁婳儿仍旧坚持,郝溢庭却忽然站了起来,站起来问宁婳儿,“去学校读书用离婚么?”

宁婳儿看着郝溢庭:“我想去学校读书,也想和你离婚,我没有其他想说的了。”

说完宁婳儿回去躺着,对郝溢庭漠不关心也不在胡的态度。

郝溢庭站在床边上脸冷,对宁啊虎儿突然转变的强硬态度有些无所适从褴。

转身出去郝溢庭去问阿梅。

“这两天婳儿出去过,出去前和出去后有什么不一样,跟什么人出去?”郝溢庭走在沙发上面,一脸的阴霾,阿梅犹犹豫豫不敢把实话说出来鲎。

“阿梅,你想要我赶你出去么?”郝溢庭的脸色愈发阴霾,不光是宁婳儿,就是阿梅的态度他也忍到了极点。

阿梅一听说郝溢庭要赶她出去,连忙才把看见一个男人夜里把宁婳儿送回来的事情说了出来,其他的也顾不上了。

郝溢庭的眉头皱着:“是二少爷么?”

“不是,天有些黑,但是我知道不是二少爷,二少爷的车我认识,不一样,而且走路的姿态我在哪里见过,就是想不起来。”

阿梅老老实实的交代,就怕被郝溢庭赶出去。

郝溢庭沉吟半响,摆了摆手叫阿梅下去,坐在沙发上牙齿磨的格噔噔响。

郝溢庭也有些累了,回来了就是折腾,不累才怪。

仰起头郝溢庭靠了一会,靠着靠着睡了过去。

阿梅看着郝溢庭睡着了,拿了条毯子给郝溢庭盖上,刚刚盖上郝溢庭睁开了眼睛,看看是阿梅一抹失落。

起身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回去楼上的新房睡了几个小时。

等他醒了,下楼问阿梅:“吃饭了么?”

阿梅端着托盘从宁婳儿的房间里面刚刚出来,“没吃,一口都不吃,也不喝水,人一直挺安静的坐着,大少爷,怎么办?”

在这么下去,阿梅担心宁婳儿会出事。

“下去吧,不用管,饿了就吃了,不饿才不吃。”郝溢庭转身走了,阿梅看了也是一脸的无奈。

没过多久郝溢庭把宁婳儿的手机拿了出来,交给阿梅:“送过去。”

阿梅低头看了看,一个连饭都不吃的人,要手机有什么用,也不知道大少爷是怎么想的。

阿梅不敢多说,转身给宁婳儿把手机送了过去,门开了宁婳儿转过脸去看了一眼,是阿梅又把脸转开了。

天黑了,天黑宁婳儿就特别的想要睡觉。

“大少奶奶,这是您的手机,大少爷让我给你送过来。”阿梅把宁婳儿的手机放下,宁婳儿也没回头看一眼,只是说知道了,余下也不在说话。

阿梅看了看,宁婳儿不说话她就出去了。

门关上看见郝溢庭就站在门口,阿梅想了想说:“大少奶奶不言不语的,也不知道这样下去身体吃不吃得消,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阿梅就是担心,但她但心也没有用,大少爷要是不改变主意,把误会澄清,宁婳儿会一直这样下去。

阿梅去了楼下,郝溢庭气闷的转身回了房间里面。

门关上宁婳儿勉强从床上起来,看了一眼手机。

平常不管多忙多累宁婳儿都想玩一会手机,进去游戏世界就什么都忘了,好像那里就是她的另外一个天堂,去了虚拟的世界,她的世界就都是阳光了。

但现在宁婳儿一点都不想玩手机,看着也没有兴趣。

动也没动一下,宁婳儿又缩了回去。

就这样宁婳儿熬了一个晚上,不知道饿,而已睡不着觉,脑子里面一片片的空白,断断续续的宁婳儿也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好像心里空荡荡的少了一块什么,但到底是少了什么,她又说不清楚。

除了难受,宁婳儿还是难受,饿了两天两夜,到底是没有力气了,早上的时候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郝溢庭的私人医生早上过来,郝溢庭去敲门,宁婳儿的房间里面就没人答应一声,郝溢庭担心把房门给开了,结果进门宁婳儿正映着阳光躺着,苍白的小脸上面毫无血色,一下就让郝溢庭愣在了原地。

阿梅担心的不行,却不敢马上跑过去,忍不住和郝溢庭说:“大少奶奶的脸碰一下手机都没有,昨天我就把手机放到大少奶奶的床边上了,今天还在哪里,动都没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