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丽娜被李逍遥说的有些不好意思,赶紧地地纠正道:“不好意思,是针刺。”

这个时候,底下有人小声说,这个主持人,看样子对医学一点都不知道啊,针刺和针灸都分不清啊!

龚丽娜的话刚刚说完,张立本眼睛一转,已经想好了对策。他的这个恨啊,本想让李逍遥露露屁股的,结果露出了脸,还是挺好看的美人脸,这让他感觉脸上无光,很是郁闷,心中的愤恨油然而生,既然李逍遥想在台面上露脸出风头,他张立本就成全了。

张立本朝着身后的工作人员使了一个眼色,然后两个人到屋子里耳语了一番,意思是让那个人找几个他们能治疗但是李逍遥治疗不了的病人出来,目的很简单:好让李逍遥下不了台面。

本来所谓的“志愿者”都是这边“精挑细选”的,但是现在需要调整了,时间来不及,只能是找门诊室的病例,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忽然挤出人群,来到张立本的跟前,对张立本说:“张院长,算我一个志愿者吧?”

张立本一看,这不是自己医院曾经收治过一个病人的家属吗?这个男人叫曹明,本来有一双儿女,一个车祸意外,儿子没有了,而那个女儿则就此得病,整天疯疯癫癫的,去过很多医院都没有用,张立本医院也看了,药没有少吃,钱没有少花,可还是没有结果,因此,这个曹明整天就一个事情,四处求医,今天从市区出来看到这里热热闹闹,看到李逍遥居然把脑血栓给治好了,就想让他女儿也试一试,因此上来问道。

这个时候,在众目睽睽之下,张立本自然不好说不行,既然是自愿者,人家同意就行了,但是他多了一个心眼,因为即使李逍遥把他女儿给治好了,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因此,他把曹明的号放在了最后面,那个时候李逍遥能不能给看都不好说呢。

下一个志愿者变成了一个高血压综合征患者,而且情况很严重,病人血压的高压已经达到了二百五,低压也有一百三十了,高血压已经造成脑压增高,病人头疼如锥。

龚丽娜今天明显是想把坐错了位置继续地坐下去,一是因为钱,二大概也是因为李逍遥那一句,针刺非灸让她难堪吧,你让我难堪,我肯定不能让你舒服了?看到东荣医院给出的诊断书后,他甚至没有等李逍遥给病人看病,就开始了讥讽的话语。

“李医生,这个病人的病可不是传统中医能治疗的,据我所知,这种病都是西医来治疗的……”

“没有中医治不了的病,让他过来我给他看看………………。”

李逍遥没有等龚丽娜说完,直接抢白一般地说道,说完,招手让那个志愿者过来。

那患者是一个六十多岁的妇女,微胖,但是脸色苍白,心慌气短很是难受的样子,她慢腾腾地走到李逍遥跟前:“李医生,你真的能治吗?我头疼的厉害,你如果不能治疗的话,我还是去东荣医院住院吧?听说他们治疗这个病很厉害的。”

“你先别着急,我先给你看看,能不能治好,我先把你的头疼给消除了再说。”

李逍遥一眼就看出老人是因为肺经不降导致的头疼,淡然地说道。

那老人本来不怎么相信李逍遥的,但是听李逍遥这么一说,看不好先接触疼痛也好啊,就坐了下来。

中医的一切病症归于气机运转失灵,导致气血淤堵,表现就是疼和通以及一些相关的症状。

李逍遥拿出银针,在老人的脖子底下扎了下去,手中的元阳之气也顺着银针进入到老人的经络当中,老人就感觉一阵热流顺着脖子直往上走,就像冰雪融化一般,头顶的疼痛一下子就消失了。

拔掉老人脖子下面的银针,李逍遥又在老人的足三里和涌泉穴上扎下了两根针,紧接着在老人的十个脚趾的中心各点了一下,随着老人脚上的脚趾每个出了一点黑血,老人的心情忽然开朗,就像是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了一般。

尽管李逍遥的针刺有些疼痛,但是这些疼痛明显是在病人的承受范围之内的,因为那头疼的毛病一旦发作的话,那可是痛不欲生啊!

李逍遥的针刺前后不过五分钟,取了老人的十几滴血,老人就感觉舒服多了。

“嗯,我感觉舒服多了,脑袋也不疼了,胸口的那块石头也没有了,咦,感觉腿脚也灵便多了,耳朵好像也能听的清楚了。”

老人像从来没有感觉过一般,又是摸脑袋,又是摸胸口,一会又摸腿脚,摸完之后啧啧地称赞道,在原地呆愣了半晌才想起来用仪器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老人通过病友知道:像这种疼痛,一般抖要西医进行介入治疗的,最好的办法是通过微创进行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