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

靳烽有一个难以启齿的秘密,这是只有他和他的私人医生知道的秘密。

进行不了床事....

准确的说,他靳烽做为男人的尊严的某处,坏掉了。

靳烽的私人医生告诉靳烽,他那处应该是遭遇过外来因素的重创,例如踩或砸之类的剧烈挤压,因而导致....

这倒不是绝对不会被治愈的伤害,只是恢复时间难以估计,可能在某种事物的刺激下能顺利恢复雄风,但也可能一辈子就这么痿着....

医生脸色凝重的说了一推专业术语,但靳烽只听进去一句,那就是....多刺激便恢复的可能性大些。

在靳烽根本想不起来自己那处到底是什么时候,又是什么原因造成了如此重的创伤,他也恨不得宰了那个重创自己的人。

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混蛋这么缺德,居然瞄准他那里攻击,摆明了是想要他断子绝孙。

这半年来,靳烽一直懊恼自己身体的“不行”,他为寻求刺激,跟不少他上眼的俊男美女搞暧.昧,但又担心被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所以那方面的事儿一直都点到为止,那些个尤物以为他靳烽是正人君子,只有他靳烽自己知道那种有心无力的辛酸。

感觉到那处的反应更加激烈,靳烽激动的不行,他也完全不顾身下的人是谁,直接将顾予粗暴的翻过身压在了餐桌上。

顾予的小腹重重抵在了圆桌的边缘,强烈的痛意让他终于在这一刻恢复了清醒,当他试图起身挣脱时,后背已被靳烽一只手死死摁在,上身被迫趴在冰凉的桌面上难以直起。

“靳烽!!”顾予愤怒而又惊恐的厉声道,“放开我!松手!”

刚发现了治愈良药的靳烽这一刻已被兴奋冲昏了头,他一手用力摁着顾予,一只手已在麻利的接着自己的腰带扣。

快半年了!

妈的他靳烽已经做了快半年的和尚了!

就在靳烽要强行褪顾予的裤子时,顾予反手一肘抵在了靳烽的嘴角,靳烽吃痛,又被顾予的这股力打的踉踉跄跄的侧退了好几步才站稳。

顾予站起身,迅速整理身上凌乱的衣物。

靳烽用拇指抹了下嘴角,看到手指上的血迹,抬头凶狠的瞪着顾予,“你他妈敢跟我动手!”

“你自己找打!”顾予也气的不轻,“我看你是精虫上脑了....”

“你不就想老子这样吗?我说两句想你,你不也挺高兴的吗?”靳烽阴声道,“刚才在电梯里都快扒掉你裤子了,你不也爽的快飞天了吗?”

“你.....”

顾予被靳烽这一番粗俗鄙陋的言语气的几乎说不出话,其实这样恶劣的靳烽他反而不是很陌生,因为他当初和靳烽交手的时候,靳烽也的确就是这个令他讨厌的德行。

只是习惯了被这个男人以“爱”的方式宠惯讨好着,忽地又回到久远之前的相处模式,他一时间难以适应罢了。

“怎么?你是觉得我不够温柔吗?”靳烽看着顾予脸上蓄积的怒,暗暗琢磨了几秒,随之又道,“要不这样,**酒店,***房,今晚到那里等我,我温柔点怎么样?”

顾予深吸一口气,在心里不断想着,这个蠢货被洗过脑了,所以刚才的一切都情有可原.....

“你先告诉我,这半年你跟多少人发生过关系了。”顾予神色严厉的问道。

做为一个喝了半年清水的太监,为保住自己那做为男人的尊严,靳烽嚣张的表示自己这半年来就是在油罐子里泡着的,床上功夫可谓是炉火纯青。

靳烽话音刚落,顾予抄起桌上的一副餐具砸向了靳烽。

靳烽一惊,脑袋一闪躲开了,等他再看向顾予时,发现顾予已经气汹汹的朝包厢门口走去。

靳烽一下子火了,指着顾予背影骂道,“老子肯上你是给你脸,你当自己是什么东西,还跟老子在这装清高,一开始主动贴过来的时候我他妈就知道你顾予有多骚了。”

刚打开门的顾予顿时火冒三丈。他掏出口袋里的打火机,转身朝着靳烽的脸砸去。

打火机正中靳烽脑门。

今晚,这不到十分钟里发生的一切都是顾予没有想到的,和靳烽猝不及防的见面,最后怒火中烧的收场。

仿佛他这半年来在大脑中构想的一切美好,都在靳烽那副下.流,阴险,恶劣的表情言语上毁的一干二净。

他现在需要冷静,需要镇定。

等靳烽揉着脑门缓过神时,顾予已经离开了包厢,气的当即踹翻了身旁的一张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