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警局出来，简璃小心观察着湛蓝的脸色，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孙雅菲说了什么？
“湛小姐，现在回公司吗？”
“嗯。”湛蓝点点头，目光涣散的望着窗外。
孙雅菲说，豹宫？奥林匹斯教？……
她知道了徐子初的身份？！
“简璃。”
“湛小姐，什么事？”
“问你个问题，能跟我说实话吗？”
“湛小姐请说。”
“徐子初……是不是豹宫的人？”
简璃一震，下意识看向后视镜，“湛小姐怎么会这么问？”
“孙雅菲说了奥林匹斯教，我就想到他。”顿了顿，“你和秦天熠都知道徐子初的身份，所以才这么防着他接近我，是吗？”
“湛小姐，豹宫……是邪恶组织，也是恐怖组织。”
湛蓝莞尔一笑，“我比较好奇，是什么原因，让秦天熠明知徐子初有多危险，却又没有阻止他接近我？”
“属下不知。”
湛蓝掏出手机，拨打了徐子初的号码。
很快，传来对方戏谑的声音，“稀奇，你竟然会主动给我打电话？”
“徐先生，好久不见，有空请你吃顿饭吗？”
“嗯……”徐子初扬起唇角，浅笑道，“有事求我？”
“算是吧。”
“什么叫算？”
“……徐先生没空，我挂电话了。”
“欸，别别别，不是想跟你多说两句话吗？”一点耐心也没有，徐子初撇了撇嘴，“我在酒店，你过来吧。”
——
一连数日，没有沈舒的消息。
苏远航从拘留所出来，处理完公司急事之后，直接去了M国。
他想给自己放几天假，散散心，或者……
抱着一丝侥幸心理，苏远航游荡在城市街头，他喜欢坐有轨电车，看着沿途的行人、车辆。
某一天，他再次经过城市广场的巨幕，望着上面投放的影片发神。
直到电车没入拐角，他像是被人一棍子打醒，猛地，一个念头跃入脑海。
苏远航下了车，疯也似的返回商场，找到负责人，“我要买下巨幕的广告位！”
沈舒在这座城市，只要她能看到广告，一定知道他在找她。
……
市中心，某高级公寓
伯特参加完国际赛车比赛回来，进了门，看见沈舒一言不发窝在沙发上。
“先生。”保姆行了礼，喊道。
伯特指了指沈舒，“她最近，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不喜欢说话，整天闷在家里。”无聊了就跟她抢做家务。
“嘶”，伯特挥了挥手，“下去吧。”
行至目光呆滞的女人面前，他半蹲着，与她平视，“嘿，你真什么都想不起来？”
沈舒摇头。
“好吧……”伯特拧了拧眉，“你现在怀孕了，你知道吧？”
“嗯。”
“我不是做慈善的，也不养闲人，我不介意你跟着我，但……”伯特停顿两秒，“等价交换，懂吗？”
沈舒眨了眨眼，立即明白伯特的意思，“我会出去工作。”
“你没有绿卡，也不是M国人，怎么找工作？”
说白了，沈舒现在就是一黑市人口，就算报警，都不知道遣返回哪个国家？
“我……”沈舒低着头。
“这样吧，你先告诉我，你会什么？”
“……”
“炒股？……时装设计？……珠宝设计？”
沈舒全部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