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绿教内部,泛突厥主义,泛阿拉伯主义,泛伊斯兰主义,泛非主义,原教旨主义,世俗主义等各种主义;

还有逊尼派、什叶派等不同教派,中**人、库尔德人、伊朗人、波斯人、柏柏尔人,南亚旁遮普人,孟加拉人,东南亚马来人、爪哇人、马都拉人以及非洲黑人等不同民族;

乃至分散在约旦、叙利亚等地的穆罕默德的圣裔,分布在埃及的萨拉丁圣裔,都纷纷因为没有统一的哈里发,没有统一的世所公认的领袖,同时陷入争夺信徒,争夺领袖、争夺政权、神权的内斗漩涡中。

而在末法时代,十字教、绿教主神虽然因为信徒众多、气运庞大而显得很强大。

但其本质也是整个地球昊天元气海天意的一部分,也是没有人格意识的自然神,其在漫长历史中因为人类信仰而形成的人格神,也在末法时代迁中陷入了沉眠。

如今,就算暂时苏醒,也不可能主导凡人的活动。就算其全盛时期,也要靠先知行走世间当自己的代言人,才能间接执行自己的意志。

总之,其面对凡间的各自为政的信徒,也很无能为力。他就像一台超级服务器,所有信徒都可以使用和借用其神力,他也可以启示自己的信徒。

但当自己的信徒没有统一组织,各自为战时,他也无法将其捏合在一起。

而当信徒们分成几大块陷入纷争和与十字教的争端时,绿教主神再也无法凝聚全部的势力在啃八卦城这个硬骨头了。

其攻势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又葬送进几亿气运、信仰之力和几亿亡魂之后,就越来越弱,渐渐无疾而终。

而十字教主神一来离华国比较远,还隔着绿教地盘或者远隔重洋及寒带荒原;

二来他也不太想现在就开战,因为他已经占据了全球昊天元气海的百分之四五十,占据了全球人口的40%,占据了全球地盘的一半以上。

十字教主神同十字教对应的俗世文明一样,已经站在了全球的巅峰,已经处于守成维持阶段,而不是开拓阶段。

所以,他选择在绿教后面捡便宜,而不是直接动手,看到绿教不给力,他自然也不会来自讨没趣。

而段宇钟这边,虽然在8月6日时被他们切断了日月星三光,但段宇钟还能从一号和二号时空吸收各种物质和能量。

千世界中的无尽的混沌元气也能转化出无穷无尽的后备能源。所以,尽管段宇钟在8月7日时,还感觉危机重重,拼命战斗。

但只是防御,也尚可勉力支撑。到了8月10日,却觉得对方攻势减弱,应对起来绰绰有余。

又过三天,到了8月1日,这次突如其来的危机却突然无疾而终了。

绿教主神在他驱使的从中亚、中东过来的最后一波亡魂和信仰之力被八卦城吞噬之后,就再也没有后续力量过来。

原本压迫段宇钟和昊天阳神的庞大精神意志之力也如同潮水一般飞速退走了。

这时,特克斯城的民众也发现,笼罩了该城十天的,从西面滚滚而来的满天“乌云”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次战斗,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段宇钟感觉对方真是虎头蛇尾,草草收工。

但他明确地感觉到,这只是对方的一次试探性的进攻,这场天意之战,终有一天会再次爆发,而且注定会更加激烈。

8月1日,这场“天意之战”结束后,段宇钟结束了自己这段时间的“休假”和散漫不羁的想法,再不管自己是不是在当苦力了。

他如同上紧了发条的钟表,一刻不停地高速运转起来。他先是让紫微帝星神格、时空道尊和时空宝镜各回各自岗位。

吸收黑海海水,给西北居延海、艾丁湖、吐鲁番盆地、艾比湖补水的工作也照样继续。

经此一劫,段宇钟硬抗绿教和回教两大主神,最终全身而退,甚至还有不少斩获,心里也禁不住有些自豪。

而且更加淡定,更加无畏。虽然赢得有些侥幸,但他也真想高歌一曲“帝国主义夹着尾巴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