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振淩瞧着那只小爪子没事儿干,果然如虞琇沔所料,牢牢的抓住,自己啥都不干,就看着自家媳妇的手,时不时摸摸,蹭蹭,手感真好~感觉棒棒哒~

“那我去,梳洗下吧。”过了小半个时辰,虞琇沔感觉自己都快忧伤了,感觉今晚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干脆先撤,再认真的想想法子。

曹振淩恋恋不舍的撒手,考虑能不能偷窥媳妇洗澡?!

过去没想过这个梗到没什么,可现在想起来了,那是越想越刺激,越想越难以自拔,吸了口口水,就偷偷跟上去。

庄子上有专门梳洗的池子,不大,也不小,却足够虞琇沔舒展,水被烧的温热,水面上还飘着几朵艳红的花瓣,也不知谁干的,虞琇沔撩了撩水忽然想该不会是曹振淩的主意吧?

他干什么在自己洗澡水里放花瓣?

以虞琇沔的智商转了圈就抽搐了下嘴角,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四周,无人,房梁上他不清楚,但听呼吸也没人,难道是有贼心没贼胆?虞琇沔不太肯定了。

不过曹振淩那小子身手了得,说不准还真有可能藏的自己都找不到,若真是如此......

虞琇沔洗的这个澡啊,是格外的长,西哲都快睡着了,他家主子才慢悠悠,慢悠悠的从水池中□□着身子走出,自然这点他还真不知道,就知道时间格外的长~

有呼吸声!虞琇沔眯了下眼,心里嘀咕这小子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哼!居然学会偷窥了?

不过自己该装傻还是揭穿?虞琇沔在心里挣扎了一下,便决定装傻,今后再收拾。

披上里衣,穿上浴袍,拿过毛巾朗声让斯年进来伺候。

这一晚上,虞琇沔就没见到曹振淩过,在何处,干什么,他自然知道,但不点穿罢了。

第二日大清早,瞧见曹振淩不好意思的神情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说说,一个大男人做到他这地步也真够窝囊的。

居然学会窥视自家夫人沐浴更衣,但都没胆子亲近亲近。

两人都仿佛没发生过此事般,与往日相同。

但到用完晚餐后,虞琇沔去沐浴更衣,曹振淩就瞧瞧的溜达过去,一连好几日皆是如此......

有两次西哲都发现了,刚想去抓那个□□狂,却被虞琇沔含着笑阻拦。

抹把脸,西哲已经不懂这对夫妻的梗了...这对蛇精病!

入秋后,虞琇沔再次回到京城,便被当今天子赵赫池安排接待他国使者。

这事儿还要往前说,虞琇沔当年不动声色的为赵国夺下一个小国家,安泰国,如今安泰国俯首称臣。

安泰国中反对势力也被赵赫池逐一解决,虞琇沔以蚕食之策慢慢瓦解安泰国这计让世人震撼,也树立了他不可抹去的形象,把他与寻常麟儿独立出,可谓是千古来头一个。

要曹振淩说,肯重用虞琇沔,并从未顾忌虞琇沔是麟儿身份想赵赫池,也是千古明君。

如今问题是,安泰国上一任国君当时所立太子并没死,而是金蝉脱壳,投奔了广济国,如今广济国要求如今安泰国国君退位让贤,拥立当初的太子为皇。

广济国的意图,谁都明白一二,眼下广济国派来使者,不外乎是洽谈,若谈不妥便打。

赵赫池与虞琇沔谈过,现如今赵国不宜开战,南蛮虎视眈眈,若与广济两面夹击,赵国怕是没有足够的兵力。

要不战而屈人之兵,不退一步,同时不开战。

待赵赫池离开后,虞琇沔也苦思许久,又寻来他的友人共讨对策,可依旧无果。

是的,这就是虞琇沔最为优秀的地方,也是曹振淩极为欣赏的一面。

虞琇沔已是旷世奇才,受世人崇拜,可他从不会为此感到骄傲。在解不出疑惑时,他会不耻下问,会广思集益,绝不闭门造车。

“若,那太子死了,到是一了百了。”夏秋生想的头发都要发白了。

柳俊贤哼了声“拉倒,那太子早已被广济国国君保护的密不透风。”

“可,若他们无法证明那太子就是安泰国国君当初立的太子呢?”虞琇沔看着几位友人“当初安泰国国君又是怎么死的?”

“应该是病逝。”酒邵道。

“应该。”虞琇沔端坐在桌前,双目平静“皇室之中,说不清道不明的太多,如今之计只有先再查一遍那太子和前安泰国国君了。”

“其实现如今安泰国百姓安居乐业,对那太子到是无感。”夏秋生说了句实在话。

虞琇沔嘴角上扬,挂了一抹讽刺“那些人却不会这么认为。”

“还有一个多月,来得及吗?”酒邵皱眉,又问。

“或许。”说完两字后,虞琇沔不再多言。

在场众人没有打扰的意图,酒邵又看了眼虞琇沔,心中微叹,他已然不惑之年,却远远不如虞琇沔果断。

若非自己,那什么狗屁太子,当年或许都逃不出!

晚上,酒邵留宿,旁人都回府。

往日虞琇沔和曹振淩两人用餐,又忽然多了个,曹振淩怪不好意思的。

到是酒邵哈哈大笑“今日这饭菜吃着才痛快,平时那些酒楼饭馆,这么大个盘子,里面只有鸡食这么少,哪够?”

这般一来,到是让曹振淩心生好感。

酒邵是赵赫池尚未登基便陪伴左右的谋士,诡计多谋,料事如神。

首次见到虞琇沔时还心有不服,两人畅谈一日,酒邵便心服口服,只是两人志不同。

而如今,为广济国之事,却不得不同时而谋。

虞琇沔吃的慢,曹振淩吃的多,两人一般用餐的时间差不多,如今加了个酒邵,气氛总觉得怪怪的。

曹振淩吃口饭,看眼自家媳妇,就这媳妇下饭。虞琇沔被他看到都有些不自在,没好气的偷偷瞪了眼曹振淩,让他收敛点。

可曹振淩压根没看出对方的意思,反倒是嘿嘿笑了声,他媳妇也看他了,开心~

就这智商...西哲看着都觉得眼疼。

酒邵原本还想说点什么,如今慢慢吃着饭,看着这对夫妻,到觉得怪有趣的,等回去后与皇上说说。

曹振淩吃了一大碗白米饭后,就开始吃包子。

他更喜欢吃白馒头自己夹酱肉,豪爽,舒坦,腻味了就再加点黄瓜生菜。

虞琇沔偶尔也会吃个,味道的确不错。只是,恐怕真正原因还是因为自己这小丈夫喜欢吃,他才愿意尝尝这种粗糙的食物。

“今儿里面夹的肉是梅子肉做的叉烧。”曹振淩拉开馒头看了眼肉,恩他就喜欢吃这种口味的。

曹振淩过去的家在南方,属于吃青菜要放一勺糖,这么吃了十来年才去北方进军营。他一大男人也粗糙,北方菜片咸,也就咸点,多吃点白饭也一样。自然,若能选,他还是喜欢偏甜的。

这身体曹振淩则喜欢咸口,所以这破习惯曹振淩花了点时间才改过来。

“让我尝尝。”虞琇沔说着下意识凑过来。

曹振淩把肉多的那块递过去,虞琇沔咬了口后才想起还有个外人,顿时脸颊泛红,却故作自如。

“喜欢吗?”曹振淩看着他脸蛋红红的,就露出一阵傻笑。

“恩...”还想咬一口怎么办?

酒邵拿起筷子狠狠夹了一碗菜,然后端起饭,捧着碗,走到门外石台上坐着,一边看着月色一边吃着饭,到也挺有一番滋味的。

回去后,他一定要告诉皇上!!虞琇沔让他在外面石台阶上吃饭......

虞琇沔见酒邵如此,立刻浑身不自在,气恼的抬手便扇了曹振淩脑袋一巴掌“都怪你!”

“哎哎,怪我,怪我,来在咬口。”虞琇沔就太瘦,而且还吃不多。

虞琇沔觉得自己刚刚太幼稚了...可,他又幼稚的去咬了口。

叉烧的酱汁挂在嘴角虞琇沔刚想舔,曹振淩却空出一手摁住他,俯身,灵活的舌尖沿着唇线一路舔过,最后才卷走那一抹酱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