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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悬建在湖中心平台上,湖泊周边百米之内的树木或者能藏人的地方都被夷平,高居于城堡之中无任何视野盲,任何人靠近城堡而不被发现的,其难度不亚于登天,如果这里一间古堡别墅,还不如这里一座军事基地。

“连个住处都搞不得安宁,只能证明克劳萨你做得亏心事太多了。咦?”临近湖边华为惊讶地码头旁边居然有棵灌木,是这光秃秃荒地中唯一的绿色。

“很惊奇吧!其实根据安保要求,这棵灌木也不能留下来的,但是克劳萨大人却坚持要留下它。”老人为华为解释道,“克劳萨大人这棵灌木上,看到了他自己的照写。”

听老管家这么一,华为好奇心顿起:“什么照写?”

老人指着灌木上的一个虫茧道:“就是这个茧。”

“茧?什么意思。”华为一向神经大条,对着这种感叹生命的抽象学甚是不懂。

老人着语气遂渐变得寒冷起来:“在你们中国有个成语叫破‘破茧重生’,克劳萨大人在看到这个虫茧时,估计看到了‘重生’。”

“原来如此!”听得他得这么详细,华为再蠢也明白定是克劳萨经历一翻痛苦的医治后恢复了健康,感叹自己的生命新生。不过,今日华为已经打定主意,无论克劳萨重生多次,无论事情谁对谁错,敢伤害自己身边的人,就算是神也要杀!

“来吧!克劳萨大人就在城堡上等你。”这时城堡处派过来一艘快艇接两人过去,老人率先上船,华为紧跟其后。

……………………

‘咔喀’城堡大厅那两扇巨大的房门被打开,华为昂首挺步而进,遥遥便看见大厅里钢琴旁坐着一位盔甲男子,虽然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那一股霸气,可以肯定他就是暗黑帝王:沃尔夫冈·克劳萨·冯·施特罗海姆!

“咚!”钢琴声嘎然而止,克劳萨似是感应身后华为的那股凌利杀气,蓦地站起来,一股霸气无双的气势充斥着整个大厅之内,领华为进来的老人顿时感得一股窒息之感,连忙退出大厅去,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嘎之’一声响,房门重新合闭,只留下两名满带仇恨的男子对立着,克劳萨没有回过头来,华为也没有出手进攻或者质问怒骂,不知为何杀气凌然的当下,他竟能感觉得一丝莫名孤独,最奇怪的是这份孤独并不是来自他的内心,而是来自眼前那道伟岸背影。

“哈哈……华为,我们很久没有见过面了。”克劳萨回转过身来,朝着华为如同老朋友见面客气地道。

“你,……你不是克劳萨,不,你是克劳萨,这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待看清眼前的‘克劳萨’的相貌后,华为大吃一惊,这个人那里是克劳萨啊?克劳萨与华为有过一场生死之战,他长得何种模样华为记得一清二楚。

克劳萨长得并不帅,中年大叔的模样反而有丑,额头上还有一个超好认‘’交叉伤疤,据是当年他挑战不知火半藏和泰利的义夫杰夫进受伤的。不过,不知火半藏虽在他脸上留下永不磨灭的伤痕,但他自己却被克劳萨打成重伤,回去不久后就不治身亡了。

而眼前这个‘克劳萨’不但长得帅,威猛、霸气,与那个中年大叔的克劳萨完全没有半相像之处,最重要的他很年轻,看下样子也不过二十六、七岁左右,虽有诸多的不相似之处,但华为的心里偏偏就有一个感觉告诉他;眼前此人就是如假包换的沃尔夫冈·克劳萨·冯·施特罗海姆!

“怎么事?这都是拜你所赐。”克劳萨杀气全消,如同招代远方好友般邀华为入座,“我们坐下来慢慢谈,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问,你若有时间,不妨静心坐下来一听,不会担误你多少时间的。”

“有话快!”华为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前日的那封信中只是略略提及到,近来所发出一切的事都是由他主谋策划的,目的就是约自己一决生死,华为甚是愤怒,但缺乏真实的证据,真实性还有待确认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