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神庵!”在一处往宅区行隔间,华为高呼着八神庵的名字,在大楼行隔间回荡不断,却没吸到任何回应。

“难道麦卓她们骗我?”华为不禁想起刚才在赛场上,自已因为要照顾晕迷的莉安娜而错失与八神庵的见面的机会,不想麦卓却主动上前告诉八神庵的去处,现在想来她们完全有可能在骗自己的。

“心,别让他发现。”华为思索间,忽然听身后一百多米处有两个在窍窍私语,“华为夜约八神庵,难道两之间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明天一定能登上头条的。”

原来是两个记者,他们的跟踪技术还不挺赖的,华为在行走时已经发现他们,并且几次有意甩掉他们,却想不到他们依然能紧跟在后面,现在这个地方没人,是时候回头给他们一教训了。

华为正欲行为,一股恐怖的压抑感突然笼罩住方圆,让他心里蓦地一寒,敏锐地直觉告诉他危险源自身后,急忙回身,隐约见到黑暗中不知何时出现一轮苍月和一头深红血发,“是八神庵!”

八神庵微微回头,“不相关的家伙,给我滚!”

后面两个记者见到八神庵出现,惊喜得连忙想举起相机拍照,却感到一极股不寻常的气息袭身而来,让他们心跳急裂加速,在脑海内闪过了一个叫‘黑暗’的名词。

是人类根源的恐惧,一直以来厌烦的东西,一是一份潜在意识的恐惧,两个记者很想扳动相机快门拍照下这份独家猛料,但就手脚不知为何阵阵发麻,就是不听大脑使唤,如此怪异之状吓得他们冷汗大冒。

“他……是叫我们吗?”八神庵的声音虽,却能远远地传进他们耳朵中,两位记者这才明白过来,前面的独家猛料正是‘黑暗’恐惧的根源,让他们口喉阵阵发干难以话。

“管他拍了照,马上走人,不然没法交差的。”另一名记者强忍着内心中寒意,伸手去扳动快门,但僵强的手指却让他难以动作。

“滴……滴……”这时几水珠不知从何处落下来,滴在他手上,每一滴水珠的响声都有如巨雷般作响,因为四周突然进入了沉默的世界,而且静得十分可怕,震慑得记者的动作也为之停止了。

“滴……滴……”不知过多久,可能是几秒钟,但对这两位记者来却如同数个年月般漫长,在不停的滴水声,一只老鼠似是受不了这种沉默压抑感,从隐暗的角落里窜出来,撞飞了地上的一个易拉罐。

在‘当当!’响声中,这条楼房隔行像翻了天般,无数的老鼠和动物不断地从四处逃窜出来,播翻了阳台上的花盆和杂物,从楼房上不停往掉下来,砸碎得满地都是,整个场景恍如世界末日般。

“天啊!见鬼了。”两个记者再难忍住这等压抑感,连独家猛料都顾不上了,拔脚夺命而跑,只恨爹妈生少两条脚,用尽最快速度逃离现场。

“八神庵,我有事找你,并不是来你和打架的。”华为看到两名记者离去后道,虽然他身在八神庵有如实质的杀意最前端,但他修练‘易筋经’和‘暗黑冰火’这两门武功,在精神力方面的加持都是异常之强,这种程度的精神攻击对他来,根本不值得一提。

“既然如此,你也滚吧。”八神庵冷冷地了一声,提步便离去,浑然不把华为放在眼内。

华为大声叫道:“是关于谷间菊理的!”

果然‘谷间菊理’这名字让八神庵动容了,他停下地步,“!”

华为轻笑道:“你觉得在这个安脏的环境,谈你女朋友似乎不合适吧。”

“哼……”

……………………

“现在你可以了!”八神庵和华为来到一间公园内,在一个路灯下,他一屁股坐在旁边的长椅上,搭起二郎脚冷酷地道。

“这个给你……”华为口袋里拿出菊理的遗信递给他,满是悲伤地道,“她走了。”

“走了!”八神庵似乎被雷击中一般,半天不能言语,良久后方缓缓伸出手来,接过遗信。

华为继续道:“菊理姐,要对你的都在里面,近卫姐要我转达你一句话:菊理至死都没恨过你!”

“不恨我……哈哈……哈哈……呜呜哈啊……!”八神庵突然一手掩脸仰天发生阵阵狂笑,笑声虽狂,但个中却带着无尽悲愤和凄凉!

听着这种笑声,华为心中对八神庵怨恨为之一空,他忽然觉得所谓八神庵不过是一个可怜的男人,折磨别人的同时,也在折磨着自己,可怜又可悲,难道真应哪一句话,人只会在失去的时候,才感得事物珍贵吗?

“哼,自找的!”华为对他的态度,已经由怨恨变成了极度厌恶,一分钟也再跟这种人呆在一起,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方走几走,身后传出来八神庵那带着谑笑的声音,“子,算运气好,捡回了一条命,他日就没这么好运了。”

华为不甘示弱,边走边道:“哼!他日遇上,我绝对会用这双拳头将你揍扁!”

“……”八神庵看到华为身影消失后,视线再回到手中的遗信,呐呐地道:“你知道?几个月前,我在纽约的医院看到你了,在近卫陪你到美国看病的第二天,我就到了,我一直在你在身边,只是你没发现,你为什么这么狠心就走了……呵呵……”

在低笑声中,八神庵拿信的右手苍焰直窜而起,将菊理的遗信燃成了飞灰,“既然你不恨我,那么这信也没必要再看了。”

“你真狠心啊,也看不下信里的内容吗?”这时,薇思和麦卓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望着他似疯似狂的样子,毫不客气地道。

八神庵神色一变,“不想死的,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