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华为带着草薙葵刚走进屋内,却听闻客厅处传来一阵争吵之声,听其声音是一把中年妇人之声。

“是谁啊?”华为搞不清是谁,但内中争吵必定不是什么好事,连忙冲进去,身后的草薙葵耸耸肩无奈地跟在后面,自言道:“看来这次来得真不是时候啊!”

华为一走进客厅,赫然见到香澄正坐在椅子上埋头痛哭,雅典娜和椎拳崇正在旁安慰,心中一急:“香澄,你怎么哭了,到底发生什么事?”

香澄听到华为声音,连忙抬头起来:“华为,你终于回来了……”话音刚到一半,却看到华为身后还跟着一位身材火辣的女子,心里没来由一酸,低下俏美的脸孔,斗大泪水不断从眼眶中流出来。

草薙葵轻轻一笑,“华君,这位女孩是谁啊!”

“她是叫藤堂香澄。”华为随口应了一声,便想过去香澄那边,看下发生什么事,却不想被一把严历的声音喝住:“华为,我真是看错你了,原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不想竟教唆我女儿离家出走。”

华为闻声望去,这才发现客厅中还坐着两个外人,他都认识的,一个是香澄的母亲藤堂志津子,一个香澄的姐姐瑞穗,顿时他明白发生何事了,原来是香澄的母亲找女儿,找上门来了。

不过,被志津子扣上一教唆罪名,着实是冤枉,华为急忙辩解道:“藤堂伯母,你这样,真是冤枉我了啊!”

志津子看到华为身后的草薙葵,心中怒火更重,“不是你,还有谁?香澄正很听话的,身边所交的朋友都十分纯良,除了你这个损友外,还能有谁啊!”

香澄听闻这话,抬头大声道:“不是他,是我受不了你,天天逼着我学那些不喜欢的花道和荼道,受够你了……”

“香澄,别这冲动!”雅典娜在旁连忙制止,开解道,“她是母亲啊,你们是母女,不是仇人啊!”

志津子那边被香澄这一撞,也气得不轻,一拍桌面:“放肆!你这是用什么语气跟我话,我让你学花道和荼道都是为了你好,为你将来着想。谁知,你竟然离家出走,跑到一个男人家里,你是不是想丢尽藤堂家的脸啊……”

“这里不是我家,房产证上的姓名是雅典娜的……”华为躺着中枪,却不敢出声,只好在心里嘀咕。

瑞穗在旁看到其母发火了,连忙劝阻,生怕事件越演越烈:“母亲大人,请息怒,香澄年幼无知,只是一时冲动,请您不要责怪她啊!”

看着客厅乱通通一片,草薙葵无奈地道:“唉!当下这种情况,我还是先行离开吧!日后再拜访了。”

雅典娜这时也发现了草薙葵的存在,朝着华为问道:“为,这位姐是谁?”

华为解道:“她是草薙葵,今日我去草薙京家作客遇到的,她很想和你见上一面,让我带她拜访你的!”

雅典娜有些不意思道:“草薙姐,真不好意思,家中有些突发事,不能招呼你,请见谅!”

“没事的!我改天再来拜访也行。”草薙葵微笑地对雅典娜头,示意没事。

这时,志津子也注意到有外人在,而且这里还是别人的家,着实不该在这里处理家事,一把上前将香澄手腕抓着,欲将其带离此处,“跟我走,丢人还丢不够吗?”

她能打理一个道场手底下武术自是不弱,加之香澄对她不敢反抗,只敢死命后退不肯离开:“我不走,我不要回去没有温暖的家。”

“啪!”志津子甩手就是给香澄一记耳光,这一打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住了,志津子脸上带煞,“你的胡闹,是时候收场了。”

“可恶,岂敢动手打人。”华为看到这里,不知从哪里涌出来的怒火,闪身冲进香澄母女之间,分开两人对志津子吼道:“好了,我尊你是一个长辈,处处对让你。但现在我要跟着你:求求你给香澄一个自由吧,你天天让学荼道和花道,可想过香澄的感受,她喜欢吗?

她不是一个盘花,可以任何你随意修剪,她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她有自己的开心与快乐,有自己的喜爱和讨厌,她对花道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你为什么一定强迫她,你不知道这是对她的一种折磨吗?

我们中国人有句古话: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当你强迫香澄学她不喜欢的荼道时候,请问下如果有一天,你也被人强迫做不喜欢的事时,你会是什么的心情,求您理解香澄的心情。”

华为飞快地出这一连串话后,喘着粗气望着一言不发的志津子,整个人都像脱力了般,大道理,这活真不是人干的。

志津子望了下华为,又望下香澄,眼神阵阵闪烁,回想着华为先前所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悲伤地道:“我喜欢花道和荼道?我不喜欢!”

她不由回想起幼时被其母强迫学习花道和荼道情景,自己那时心中是那样的怨恨和不甘,时时想着这个世界上最坏的人就是妈妈,现在自己强迫香澄学荼道和花道,和当初其母强迫自己何尝不是一样的,香澄也会在心里埋怨自己吗?

最后她唉了一口气,道:“雅典娜姐,能借个地方让我和香澄谈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