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天后,清晨!

藤堂道场前,一改往日冷清,聚集近两百多人在门前,大部分都健壮的青年,他们高举着手中的一张相片,嚷着拜入‘藤堂流’学武。

藤堂瑞穗面对这种情况着实不知是如何好,她早上起来只想偷偷来扫下地,想帮母亲大人减轻负担,却不想一开门就被一大群人围住,他们大叫着:“这里就是藤堂流吧。”“我要加入藤堂流学武啊!”“你就是为国争光的藤堂香澄姐吧……”“给我签名吧!”

门外的人实在太多了,他们以为藤堂香澄出来,就一个劲向里挤,藤堂瑞穗弱身躯哪能挡得他们,大门被他们一挤而开,瘦的她被掀翻在地,望着前方的人被后面的人直撞进来,收不住的脚步,眼看就要踩踏到她,忍不住大叫:“救命啊……不要过来……”

“超重当!”危急关头一声娇喝,数道庞大气劲杀撞来,劲力威猛无铸直把人群撞得向后退回去,藤堂香澄飞跳出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跑来‘藤堂道场’撒野啊!”

经过她这一击,人群中顿时安静下来,无不惊呼这女孩的历害,有甚者更拿起来手中相片对照,看下是不是自己要找之人。

“香澄……我……”藤堂瑞穗忙从地上爬起来,跑到来其妹身旁惊魂未定!

藤堂香澄看到其姐脸色惨白,身上还带着摔伤,怒火一下直冒上来,“敢伤我姐,我饶不了你们。”

只见她飞扑人群中,别看她身材娇,藤堂流的武术在她手中使得出神入化,所到之处人仰马翻,其势如虎入羊群,所向披靡,无人是一合之敌。

幸好藤堂香澄也知这些只是普通人,出手极有分寸,只是把他们打翻在地,短时间失去战力,并没大碍,直到她一连放倒六十多个后,实在是累了,方停下手,但也打后面那些人吓得躲到远远去。

她拍着上身灰尘大声道:“有我藤堂香澄在?谁敢欺负我姐,我把打他到断手断脚。”

“藤堂香澄姐,日本的英雄啊?”地上的人听到‘藤堂香澄’四字,不但不惊反喜,他们踉跄地从地上爬起来向她行礼,高呼她为民族英雄之类,自己要拜入‘藤堂流’之类的话,把藤堂香澄搞得摸不清头脑。

藤堂香澄斥道:“什么民族英雄,你们在这里胡什么?”

“香澄姐,你打败那个在横滨怒挑四十五个武馆的中国变色子,大大地为我大和民族争光,难道这不是‘民族英雄’?”

“就是啊!香澄姐,你知道那个变色子有多可恨吗?我们以前都是‘神鹤流’的学员,我们的师父竟在他手上一招也不走过,就被打趴在地上了……呜……”

“我们‘天道无差格斗别流’才最惨的,我们的师父与他交手,根本打不到他,他一边闪一边叫‘再快,再快,太慢了’,像耍猴子一样,我们师父给他气到吐血落败!”

“你们哪些算什么?我的师父相扑界大师,哪个变色子居然站着不动,让我师父用全力撞他,师父平时一撞的威力可惊人了,几下就可以撞倒一棵树,但那天师父累到吐血,也撞不动他分毫……”

“就是啊!……这个中国变色子,把我大和民族的尊严都踩在泥土了,幸好有香澄姐将他击败,一洗我大和民族之耻……”

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话,藤堂姐妹已经大意明白他们的那个中国变色子是谁了,除了修练‘易筋经’的华为外,还能有谁?对于他们武馆中的师父被打败,并不感到稀奇,反倒是香澄何时打败过华为了?

这倒让藤堂姐妹纳闷不已,藤堂香澄问道:“我什么时候打败华为了,我怎不知啊!”

“香澄姐,你别谦虚了!我们都有相片为证!”

“相片?”藤堂香澄好奇地接过几过相片一看,大吃一惊,相中内容竟是当日与华为探讨投技情景,心下一怒,“这么怎回事?这些相片是谁拍,这样乱传对华为名声会有多大影响。”

藤堂香澄忍不住大喝:“这些相片,你们从哪里弄来的。”

那些人不明白藤堂香澄为何发这么大火,老老实实地道:“从几个‘暴走族’手里得来的。”

“‘暴走族’?是他们!”藤堂香澄已明白他们是谁,一甩袖子就离开。

“香澄姐,你怎么走了……”“我们还要加入藤堂流呢?”那些人见到藤堂香澄要走,急忙想上前,却被藤堂瑞穗拦着道:“想加入‘藤堂道场’请跟我来,到别一边去报名登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