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甲板上被海风一吹,我兴奋过度的大脑冷静下来,我该从哪里查下啊?除了脑海中的几个片段外,再无其他任何东西,叫我如何下手啊!

“大脑里明明记得安迪被人一招放倒的,我又是什么候和他喝酒的?我没有任何印象啊!”想到这里我开始更加相信自己的记忆,同时也醒起安迪身受重伤,“哎呀!安迪受重伤,我作为朋友,虽新交的,怎也去看望下先!”

我跑地往医务室走去,医务室在航母的中层舰舱,里面走道拆回多变,我问了不少人才找到医务室,由着一位女护士的领着我去找‘饿狼队’。

一路上,我乘机问起他们的伤势,女护士一一解答,还真如是镇师父的般东丈和安迪两个只是颈椎扭伤和中度脑震荡而已,女护士他俩身体强健兼且是格斗家久练气功应该过几天便好了。

而泰利的伤也不是什么致命伤,只是身体出现大量伤口失血严重罢了,加之他的伤口事先就被火焰烧焦止了血,医生只是将焦肉切除,大量输血已没有生命危险,大概半个月就左右就康复了。

听到这,我不禁纳闷:“这个八神庵究竟是什么人,难道真如雅典娜的他不是邪恶的人,但他出手狠毒残忍怎解释,难道他有特殊嗜好?”

在我乱想间,女护士突然在一房间前停下脚步:“到了!”

“谢谢……”我连忙道谢,女护士笑了下便离开。

我举手欲扣门却听闻里面传一把着日语的女声,心思:“应是不知火舞吧!我跟安迪相识不熟,这样来访是不是有堂突?”

“华先生,请进来吧!”正我犹豫间,房里传出一句英语,那声音我认得是泰利的声音。

“不愧是高手!”我暗赞一句,依言推门进去。

里面摆着三张病床,东丈和安迪两个头绑着沙带,颈部包着石膏正躺着,不知火舞则安迪身边呵长问短,而泰利却已经被包成了一木仍伊,八稚女的杀伤力真不是盖的,虽没生命危险了,但后遗症却是大大的。

他们一见我进来,纷纷向我打招呼!不知火舞推张椅子过来让我坐。

“谢谢。”我向她句谢谢,然后慢慢坐下来,奇道:“泰利先生,你怎知道门外是我?”

虽然与他第一晚开幕式上已经认识,但从未真正认清他的实力,原以为和他们同一个国的‘美国队’被八神他们能抢了邀请信,想来美国人肯定不历害,今擂台上一见真让人刮目相看。

“呵呵,很简单!”头部白色也扎着紧紧的绷布,泰利话有不流畅,“因为你的气息与众不同,细软游长若是不留心感觉,几乎没法觉察,在一众格斗家中非常独特,刚才你若不是向护士道谢,我还不知道是你呢?”

我耸耸肩道:“感觉气息?好高学问啊!镇师父有跟我过,但我就是怎么也做不到,跟你们这些格斗家相比我还真是差得远……”

泰利道:“你太看自己了,现在你只是无法静下心来,感应别人气息,是靠着平静的心境和丰富经验的,假以日时你绝对能做到。”

我好奇问道:“哦,那我该怎样做?”

泰利笑道:“这个没法言语,一切都只能你自己感悟,外人是没法教你的。我期待你的成长,希望你能成为一位一流格斗家,因为你将会是个好对手。”

“这句话已经有好几个人跟我了。”我挠头笑道,“为什么你们‘饿狼队’对我这么好,好似其他人都没有看不起我的样子?像那个‘极限流’和‘日本队’的二阶堂红丸,还有其他一些格斗家,他们都没用正眼看我。”

“哪是因为文化不同。”那边安迪抢先道,“日本人追求武士道精神,所以对这方面特别反感,虽然现在日本的青年早给我们美利坚**成萌废宅了,但那些格斗家都是遵守古训的多,这是日本格斗界的独有文化,得难听就是老顽固那种……哎哟……”

“什么老顽固啊!”他旁边的不知火舞一扇子敲在他头上,“我们日本人这叫做‘武德’,那像你们美国人‘孤胆英雄主义’,为了达到目标不择手段……”

“好了,是我错了。”安迪伸手抓着不知火舞的手,“再打就伤势复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