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院之中,一个离石屋不算太远的地方中,人潮涌涌,很是热闹。大家都好像在讨论些什么,其中一个人说话比较大声:“你们可知道,今天有一个人竟在一个时辰之内悟透了石屋之中的其中一块石碑?”

“当然知道,方才我还在现场看见那家伙呢!那家伙很狂,说什么‘道可道,非恒道;云可云,非恒云,我自行我道!’实在太拽了!”另一个人激动得附和道,好像那个悟透石碑的人就是他。

“那你又可知道,石碑中其实蕴育着一个神物,一出世就是惊天动地,古往今来能悟透这些石碑的可没几个,这千年来,那人还是第一个!”那人神气的说道,知道一些隐情。

周围的人认真的听着,吸取着这方面的紫色,同时也将羡慕和贪婪的念头涌上心头,其中更是有人眼放青光,欲要杀人夺宝。

人群中,一个头披黑色斗篷的人影鬼鬼祟祟地穿行这,每一次看见讲话滔滔不绝的人或者听见悟透石碑的话,他就全身陡然一震,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继续向更远的地方穿行出去。

斗篷中不时地探出两对灵动的眼睛,打量着四方,判断这接下来的去向。忽然,一个狐头竟然从斗篷中冒了出来,看向了吵杂的人群中一个非常不起眼的摊位,似乎想要从那来得到些什么。

“你看见神秘东西想买吗?”斗篷中传出一道微不可闻的声音,同时走向了那狐头望向的那个摊位。

狐头楚楚可怜地呻吟了一声,随即将头缩了回去。

“瞧一瞧,看一看啊!祖传药酒包灵验,跌打肿痛不用愁,一瓶可以用三年,再送好礼真心赞啊!”那个摊位的主人热情高涨的卖着广告。

即便一个顾客都没有,但是有那么热情的叫卖声,也不失为清淡。

那个摊主是一个胖子,身穿一身花白的道士服,但身上却没有丝毫道骨仙风的模样,热情的圆脸更带着商人的奸诈,一见面便给人一种不好的印象,大家仿佛都对他避之不及,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有郭晨朝着他的摊位小步的走了过去。

“先生,来瞧一瞧,看一看啊!看东西不要钱,不来捧个钱场,也来捧个人场啊!”胖子看见有人向自己摊位上走来,那圆鼓鼓的脸是愈加热情了。

郭晨的脸缓缓从黑斗篷中探出,只看看笑笑,并不作回答。

这胖子的摊位真心肮脏,用一片狼藉来形容绝对不为过。他怎么都想不到这个世界上有这样奇怪的生意人,竟如此不注意门面!

扫视摊位摆布着瓶瓶罐罐更是心中一阵纳闷,那些瓶瓶罐罐中装这的竟然都是普通的跌打酒,至少郭晨从表面上一点都看不出卖点和不凡。

“老板,你这跌打酒管用吗?修行路上多灾多难,刀光剑影难以避免,刀伤剑伤,你的跌打酒又能治好吗?”郭晨试探性地问道,先套套这胖子的弟子,再下结论。

胖子笑笑不语,站立在摊位上一动不动,那市侩的双眸中竟是展现出宇宙般的深邃。忽然他做了个奇怪的动作,身子想郭晨身体上凑上来,用手拨了拨空气,鼻子用力一嗅。不一会儿,他便是有了结论,气定神闲的缩回了身子。

只见他望着郭晨紧皱眉头,愁眉苦脸的地说道:“兄弟要不在我这里买几瓶跌打酒?早晚用得上!”

“为什么?”郭晨狐疑道。

“我目测你印堂发黑,眉间有煞,不日将有血光之灾啊!”

郭晨无语,修行者被就是要逆天而行,哪里会信命这东西?便不经意地回道:“你还会算命?”

“当然!”

“算命免费哦!”胖子补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