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台说有敏感词汇,改了半天才搞好,有些字是谐音,不然就被和谐,诸君见谅啊)

现在正是夜声活真正开始的时候,不夜城位于黄山路最繁华的黄金地段,段无夜来到不夜城的时候已经1点多,走进人头涌动的k/t/v,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只知道个大概的模样特征,来到吧台前要了杯啤酒,本想把零钱要回来,可看到别人也找零的意思只得作罢,但钱也不能白花了。

“大哥,跟你打听个事,有个李老板你认识吗?身材一米七几,中分头,有点瘦”。段无夜描述道。

“这每天遇到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我哪记得,就像这位老板,就跟你说的差不多,你让我怎么给你说”吧台服务员说完不再理会段无夜。

段无夜也知道问了等于白问,看向服务员刚才说的那人,还别说长得还真和自己描述的差不多,一时摇头苦笑。

“李总,怎么这两天没有见到你,不知道人家想你了嘛”段无夜旁边一个穿着绯红色短裙的女人靠在吧台上,对着身旁一个梳着中分头穿着西装的男人条情道。

“最近在筹划收购一家上市公司,很忙啦,不是让你要你叫我玉东哥哥的嘛,不听话小心我惩发你,”李玉东色眯眯的说道。

二人没一会就双双走向卫生间,不用想也知道做什么。

来到男卫生间,刘玉东找了一个没人的卫生间拉着芬芬进去,不选择在酒店宾馆而选择在这里图的就是个刺.激,身边时时刻刻都有人进出,那种感觉,只能自己去亲自体会。

隔壁传来的声音让躲在隔壁卫生间的段无夜听到有点不自在,毕竟还是初哥,只得忍耐。

那边正兴起之时电话响了起来,听其声音李玉东显然很不高兴,被人打扰了兴致。

“霍老板,事情办妥了吗?,什么?,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对方只是一个女人,你们太没用了吧?,那块地一定要弄到手,这事情办不成,不光你倒霉,我都吃不了兜着走,你看着办”。李玉东不耐的把电话挂掉,也没了兴致,草草了事,把芬芬赶了出去,又是一阵骂骂咧咧没有尽兴的声音。

段无夜把卫生间大门关上,一脚踹开李玉东的卫生间,李玉东猝不及防之下被撞趴在马桶上,正要破口大骂,却发现脖子上冰凉一片。

“不要冲动,兄弟,要钱的话我给,”李玉东背对着段无夜,并没有看到段无夜的样子,双手举起,以为是没钱的粉哥因差毒资而为。

“今天是不是你派人去榜架段无垢强迫她签一份合同的,”段无夜想再确认一遍。

“兄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是我,是我,我也是受人之托,不管我的事啊,”李玉东本想否认,可感觉到脖子上的刀一动急忙承认,李玉东丝毫不怀疑背后之人做不出来杀认之事,他拿刀的手太稳了,他说话的声音太平静了,越是这样的人越是危险。

“说,是谁!”段无夜没想到幕后还有人,沉声问道。

李玉东却没有霍刚那样的义气原则,生死就在一线,急忙供出幕后之人,可随后一声惨叫,大腿被段无夜插了一刀,段无夜故意避开的大动脉。

“啊!我都说了,你干嘛还插我?”,李玉东痛哼喊道。

人和人之间还能不能有点信任了,?我告诉你答案,你放我走,虽然你情我不愿,但我也就不计较了,你这是几个意思?。

“你撒谎?到底是谁?我再问你一遍”段无夜把刀再次架在了脖子上。

我他妈的没撒谎啊,李玉东欲哭无泪,我没那么讲原则,我没那么宁死不从,你刀都架到我脖子上了,我哪敢撒谎?。

“兄,兄弟,我真是没说谎啊,真的啊”李玉东因疼痛全身打颤,眼角竟有委屈的泪花飘散。

难道他真没撒谎?,这人怎么一点原则都不讲,你看看人家霍刚,那叫一个宁死不从,你再看看你,要是放在抗日年代带绝对是一个汗见。

虽然你说出了幕后之人,但毕竟是你指使霍刚实施强迫无垢姐签文件,。

“出卖主子,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再有下次,取你颈上人头”段无夜说了一句让李玉东摸不着头脑的话。